《招娣林晚李大壮》小说章节目录免费阅读 顶替我妹的女人,竟是我妻小说阅读
我在边疆保家卫国七年,荣归故里那天,却发现家里多了个“妹妹”。
她穿着我亲妹的旧衣裳,睡着我亲妹的床,甚至连我娘都拉着她的手,
亲昵地喊着“小棉袄”。可我知道,她是个冒牌货。因为我真正的妹妹,
在七年前那场没过膝盖的洪灾里,为了救我,额头上留下了一道永远也消不掉的月牙疤。
而眼前这个女人,光洁的额头像剥了壳的鸡蛋,滑腻得让人心慌。她到底是谁?
我的亲妹妹又在哪里?01“哥,你可算回来了!”一声娇滴滴的呼唤,
像一盆冰水从我头顶浇下,让我从载誉归来的喜悦中瞬间清醒。我穿着崭新的军装,
胸前的三等功奖章还没捂热,就僵在了家门口。一个陌生的姑娘从屋里冲出来,直直扑向我。
她梳着两条油光锃亮的大辫子,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碎花布褂子,
脸上挂着激动又羞怯的红晕。我下意识地侧身躲开,任由她扑了个空。“同志,你谁啊?
”我的声音冷得像十二月的冰碴子。那姑娘踉跄几步,稳住身形,一脸错愕地看着我,“哥,
我是招娣啊!你不认识我了?”我娘紧跟着从屋里出来,一巴掌拍在我胳膊上,
嗔怪道:“你这孩子,刚回来就欺负妹妹!招娣天天盼着你回来,眼睛都快望穿了。
”她一边说,一边心疼地拉过那个叫“招娣”的姑娘,替她拍打着身上的灰。我叫陈卫国,
我妹妹叫陈招娣。这个名字没错,可这张脸,完全不对。我的目光死死锁在那姑娘的额头上。
光洁平滑,别说月牙疤,连个痘印都没有。七年前,我为了考军校,
偷偷去县里的废品站淘旧书,失足掉进了河里。是招娣,我那个瘦得像豆芽菜一样的亲妹妹,
想也不想就跳下来救我。她的头磕在了河底的石头上,鲜血直流,
在额心留下了一道半指长的月牙疤。医生说,这疤痕伤到了真皮层,除非植皮,
否则一辈子都消不掉。而眼前这个女人,巧笑倩兮,眉眼间甚至跟我有三分相似,
可她不是我的招娣。“娘,她不是招娣。”我一字一顿,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院子里的空气瞬间凝固。我娘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卫国,你浑说什么!
你是不是在部队待傻了?这是你亲妹妹,你怎么能不认!”那个假招娣的眼圈立刻就红了,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声音哽咽,委屈得不行:“哥,我知道,
我小时候长得又黑又瘦,现在长开了,你一时认不出来也正常。
可……可你怎么能说我不是招娣呢?”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要是换个男人,心早就化了。
可我陈卫国,是在枪林弹雨里滚过的人,什么样的伪装没见过?“是吗?
”我从兜里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这是我特意给妹妹带的。我记得招娣最爱吃这个,
小时候每次我从镇上回来,她都会像个小馋猫一样翻我的口袋。我剥开糖纸,递到她面前,
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招娣,你尝尝,还是不是小时候那个味儿。
”她的眼睛亮了一下,伸手就要来接。我手腕一翻,躲开了她的手。“我记得,
招娣对花生过敏,每次吃完大白兔,嘴巴都会肿成香肠。”我盯着她的眼睛,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也过敏吗?”假招娣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是徒劳地翕动着嘴唇,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我娘急了,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糖,
塞进自己嘴里,含糊不清地骂道:“你个臭小子,存心找茬是不是!
**妹那是小时候肠胃不好,现在早就养好了!你赶紧给招d...给妹妹道歉!
”我娘在最后关头那个不自然的停顿,像一根针,狠狠扎进了我的心里。她知道。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女人是假的。她们在合伙骗我。为什么?我的亲妹妹招娣,
到底去哪了?我心头翻江倒海,面上却不动声色。我不再看那个女人,而是转向我娘,
沉声问:“爹呢?”“你爹……你爹去公社开会了,晚上才回来。”我娘眼神躲闪,
不敢与我对视。“好,那我等他回来。”我拎起脚边的行李,越过她们,
径直朝自己那间小屋走去。关上门的那一刻,
我还能听到身后传来我娘压低了声音的训斥和那个女人低低的啜泣声。我将耳朵贴在门板上,
她们的对话断断续续地飘了进来。“……都怪你,沉不住气……差点就露馅了……”“娘,
我……我看到他,我害怕……”“怕什么!有娘在!记住,从今天起,你就是陈招娣!
死去的那个,是你姐!”我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死去的……那个?
她们以为我妹妹死了?不,不可能!招娣那么坚强,她不可能死!
一股暴戾的怒火从我胸中燃起,我几乎要踹门而出,将那两个女人撕碎。
但七年的军旅生涯锻炼出的理智,死死地按住了我的冲动。不行,不能打草惊蛇。
我要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女人是谁?她为什么要冒充我的妹妹?
我娘又为什么要配合她演这出戏?还有,我真正的妹妹,招娣,你到底在哪儿?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走到窗边,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窗。窗外,
那个假招娣正蹲在院子里,一边抹眼泪,一边帮我娘择菜。她的侧脸在夕阳的余晖下,
显得格外柔弱无辜。我注意到,她择菜的时候,左手的小拇指总是习惯性地微微翘起。
这个小动作,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一个尘封已久的画面浮现在眼前。那是很多年前,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
也是这样翘着小拇指,笨拙地帮她妈妈择菜。我记得那个女孩的名字。她叫……林晚。
是我家邻居,那个在我七岁那年,全家都葬身火海的林家的……独生女。02林晚?
她怎么会在这里?还变成了我的“妹妹”?七年前那场大火,烧光了林家所有的一切,
也带走了林叔林婶的性命。所有人都说,林晚也死在了那场火灾里,
连块完整的骨头都没找到。可现在,她活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顶着我妹妹的身份。这背后,
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晚饭时分,我爹,**,从公社回来了。他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
一辈子都把“安分守己”四个字刻在骨子里。看到我,他黝黑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粗糙的大手在我肩膀上拍了拍:“好小子,长壮实了,像个真正的军人了!”饭桌上,
我娘和林晚不停地给我夹菜,嘘寒问暖,仿佛我们真的是和睦的一家人。我爹话不多,
只是一个劲地闷头吃饭,时不时地抬头看我一眼,眼神复杂。我扒拉着碗里的白米饭,
食不知味。“爹,娘,”我放下筷子,目光在他们三人脸上一一扫过,“我这次回来,
一是探亲,二是想把招娣接到部队去随军。”“什么?
”我娘手里的筷子“啪”地一声掉在了桌上。林晚也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我,
嘴唇都吓白了。只有我爹,依旧低着头,但握着筷子的手,却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不行!
”我娘尖声反对,“绝对不行!招娣还小,她得留在家里!”“娘,我已经跟部队申请好了,
家属楼的房子都分下来了。”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招娣跟着我,
以后能上学,能有更好的前途。”“我说了不行!”我娘的情绪很激动,几乎是吼出来的,
“你一个人在外面还不够,非要把**妹也带走?你是不是想我们老两口死了都没人送终啊!
”这话说得就有些无理取闹了。我皱起眉头,正要反驳,林晚却突然开了口。“哥,
”她怯生生地看着我,眼眶里又蓄满了泪水,“我不去。我……我舍不得爹娘,
我要留在家里照顾他们。”她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体贴又孝顺。可我却从她的眼神里,
读出了哀求。她在求我,不要带她走,不要拆穿她。我心里冷笑一声。演,接着演。
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出戏能唱到什么时候。“既然‘妹妹’不愿意,那就算了。”我松了口,
话锋一转,“不过,我这次回来,还给招娣带了件礼物。”我起身回房,
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用红布包裹着的东西。当着他们的面,我一层一层地揭开红布。里面,
是一把崭新的小提琴。这是我用攒了半年的津贴买的。我记得招娣从小就喜欢音乐,
她最大的梦想,就是拥有一把属于自己的小提琴。当我把小提琴放到桌上时,
我娘和林晚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白。我爹更是猛地站起身,嘴唇哆嗦着,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招娣,”我看向林晚,眼神锐利如刀,“小时候,
你不是一直想要一把小提琴吗?哥给你买回来了。来,拉一曲给哥听听。
”林晚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求助似的看向我娘,我娘却别过头,不敢看她。
“怎么了?”我步步紧逼,“不认识了?还是……你根本就不会?”我真正的妹妹陈招娣,
是个音乐天才。她没有老师,就跟着收音机里学,一根树枝,一块木板,
都能被她当成小提琴,拉出动听的旋律。公社里的文艺汇演,她次次都拿第一名。
而林晚……我记得她,她从小五音不全,唱歌都跑调。
“我……我……”林晚的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汹涌而出,“哥,我……我好多年不拉了,
手生了……”“手生了?”我冷笑一声,拿起小提琴和琴弓,硬塞到她手里,“没关系,
哥教你。先从最简单的《东方红》开始,这个你总该记得吧?”林晚握着琴,
像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浑身都在发抖。我爹终于看不下去了,他冲过来,
一把夺过林晚手里的小提琴,狠狠地摔在地上。“够了!”他红着眼,对我咆哮道,
“陈卫国,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非要把这个家给拆了才甘心!
”小提琴被摔得四分五裂,发出一声刺耳的悲鸣。就像我此刻的心。“我拆了这个家?
”我指着地上破碎的小提琴,指着那个瑟瑟发抖的女人,
也指着我那懦弱的父亲和偏心的母亲,一字一顿地问,“爹,娘,你们告诉我,我妹妹招娣,
到底去哪了?!”整个屋子,死一般的寂静。我爹颓然地坐回椅子上,双手抱着头,
痛苦地**。我娘则冲过来,抱着林晚,放声大哭。“卫国,
你别逼我们了……”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招娣她……招娣她已经不在了……”“不在了是什么意思?”我的心,
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就是……死了!”我娘哭喊着,“七年前那场大火,
你林叔林婶家着火,招娣为了去救晚晚,也……也没出来……”大火?我记得,七年前,
我刚到部队不久,家里是来过一封信,说邻居林家失火,全家都遇难了。可信里,
根本没提招娣的事!“不可能!”我怒吼道,“你们骗我!信里为什么不说?
”“我们是怕你分心,怕你冲动回来!”我爹抬起头,满脸泪痕,“卫国,爹对不起你,
爹没用,爹没护好**妹……”我踉跄着后退一步,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招娣……死了?
为了救林晚?我猛地转头,看向那个被我娘护在怀里的女人。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可我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如果招娣真的为了救她而死,
她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为什么要顶着我妹妹的身份,鸠占鹊巢?“你,”我指着林晚,
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你为什么要冒充招娣?”林晚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愧疚。“卫国哥,对不起……我……”“你闭嘴!
”我娘突然打断她,像一头护崽的母狮,恶狠狠地瞪着我,“陈卫国,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娘,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从今以后,她就是**妹陈招娣!你要是敢把她怎么样,我就死给你看!
”我娘的维护,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地捅进了我的心窝。为了一个外人,
她竟然用死来威胁我。好,好得很。我看着眼前这三个我最亲的人,
他们脸上交织着痛苦、愧疚和恐惧,却唯独没有对招娣的怀念。我突然觉得,事情,
可能没有他们说的那么简单。招娣的死,林晚的冒名顶替,爹娘的隐瞒……这一切的背后,
一定还藏着更大的秘密。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和悲痛。“好,”我说,
“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你们要告诉我,招娣的坟,在哪儿?”生要见人,死,我要见尸。
03我爹娘的脸色,在我提出要看招娣的坟时,变得更加难看。他们支支吾吾,
说山里野兽多,坟头早就被刨了,连块碑都没留下。这个借口,拙劣得可笑。
我们村虽然靠山,但几十年都没听说过有野兽下山伤人的事。更何况,给亲人立碑,
是刻在每个庄稼人骨子里的传统。他们越是阻拦,我心里的疑团就越大。招娣,
很可能没有死。第二天,我借口去镇上给战友买土产,一大早就出了门。但我没去镇上,
而是绕到了村子后山。我们村的坟地,都在后山。谁家添了新坟,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找了整整一个上午,把后山翻了个底朝天,
也没有找到任何属于招D...属于我妹妹的坟墓。只有一个七年前立下的,孤零零的土包,
墓碑上刻着:林家之墓。看来,我猜的没错。他们所有人,都在骗我。我没有声张,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回了家。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暗中观察林晚。她很勤快,
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家务。洗衣做饭,喂猪砍柴,样样都做得井井有条。对我爹娘,
也是孝顺得没话说,比亲闺女还亲。对我,她则是又敬又怕,总是小心翼翼地,能躲就躲。
她似乎很想扮演好“陈招娣”这个角色,努力模仿着我记忆中妹妹的一举一动。比如,
她会学着招娣的样子,在我看书的时候,给我端一杯热茶。比如,她会学着招娣的语气,
在我板着脸的时候,小声地叫我“哥”。但模仿,终究是模仿。她不知道,
招娣给我端茶的时候,习惯在茶水里放一小勺蜂蜜。她也不知道,招娣叫我“哥”的时候,
尾音总是会微微上扬,带着俏皮的撒娇。她越是努力,就越是漏洞百出。
我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细节。每天晚上,等我爹娘都睡下后,
林晚都会偷偷地跑到院子角落里那口枯井旁,待上一会儿。她不说话,也不做什么,
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尊望夫石。那口枯井,已经废弃很多年了。我小时候淘气,
还往里面扔过石头,深不见底。她去那里做什么?一个深夜,我悄悄地跟了过去。月光下,
林晚的背影显得格外单薄。她蹲在井边,似乎在对着井口,低声说着什么。夜风把她的声音,
零零碎碎地送进我的耳朵。“……招娣姐,你别怕……卫国哥回来了,
他是个好人……他会保护我们的……”“……再等等,再等等就好了……等风声过去,
我就想办法,把你弄出来……”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井里……有人?是招娣?
我的妹妹,被他们关在了井里?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就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
都被冻成了冰。我几乎是瞬间就冲了过去,一把抓住林晚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
“井里的是谁?”我双眼赤红,声音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是不是招娣?
你们把她怎么了?”林晚被我吓得魂飞魄散,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结结巴巴地否认,眼神却慌乱得不敢看我。“不知道?
”我一把推开她,从墙角抄起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就要去撬井口的石板,“好,
我亲自下去看看!”“不要!”林晚尖叫一声,不顾一切地冲过来,死死地抱住我的腿,
“卫我...哥!你不能下去!下面危险!”“危险?”我低头看着她,
眼神冰冷得没有温度,“是下面危险,还是你的心,更危险?”“我求求你,
别下去……”她哭着哀求我,声音绝望,“你会害死她的!你真的会害死她的!”她的话,
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我心头的怒火。我慢慢冷静下来。她说得对,如果招娣真的在下面,
我这样贸然下去,很可能会惊动某些人,给我妹妹带来危险。我扔掉木棍,
扶起瘫软在地的林晚。“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
“七年前那场大火,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妹妹,是不是还活着?”林晚的心理防线,
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她抱着头,痛哭失声。“对不起……对不起……卫国哥,
我们都是被逼的……”从她断断续续的哭诉中,我终于拼凑出了七年前那个夜晚的真相。
那个真相,远比我想象的,更加黑暗和残酷。04七年前的那个夜晚,林家并没有失火。
着火的,是我们陈家。而放火的人,是村长的儿子,李大壮。李大壮是个出了名的无赖,
仗着他爹是村长,在村里横行霸道,无人敢惹。他早就觊觎我妹妹招娣的美貌,
三番五次地骚扰她。那天晚上,他喝醉了酒,又来纠缠招娣,想要用强。招娣拼死反抗,
用剪刀划伤了他的脸。李大壮恼羞成怒,**大发,竟然放火烧了我们家的房子,
想要杀人灭口,伪造成一场意外。当时,我爹娘去镇上走亲戚,还没回来。
家里只有招娣和借住在我家的林晚。是招娣,把我家的独苗林晚,从火海里推了出来。
而她自己,为了躲避李大壮的追杀,慌不择路,失足掉进了院子里的那口枯井。
李大壮以为她被烧死了,或者淹死在了井里,骂骂咧咧地走了。等我爹娘回来,
看到的就是一片火海和昏迷不醒的林晚。他们以为招娣已经葬身火海,悲痛欲绝。
可就在他们准备给招娣办后事的时候,却在夜里,听到了井里传来了微弱的呼救声。
他们把招娣救了上来。招娣没有死,只是摔断了腿,受了些惊吓。可这件事,
却成了我们家的催命符。李大壮的脸被划伤,这是铁证。一旦招娣站出来指证他,
他肯定要坐牢。以村长李富贵的为人,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会用尽一切手段,
来报复我们家。我爹娘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他们斗不过村长。他们怕了。为了保全我,
为了保全这个家,他们选择了一个最懦弱,也最残忍的办法——隐瞒真相。他们对外宣称,
是林家失火,招娣为了救林晚,双双遇难。然后,他们让林晚,顶替了招娣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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