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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2025-09-11 22:57:02    

为了给他弟弟买婚房,我老公偷走了我爸三十万的救命钱。

他以为我会像往常一样哭闹、妥协。我没有,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然后在手机购物清单上,

为他和他的宝贝弟弟,添了两只价格不菲的黑檀木骨灰盒。第一章葬礼雨下得很大。

一颗一颗,砸在黑色的伞面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墓碑是新立的,冰冷,坚硬。

照片上的父亲还在笑,牙齿很白。我站着,没动。许嘉言站在我身边,一只手撑着伞,

另一只手想来扶我的胳膊。他的指尖刚碰到我的袖子,我往旁边挪了一小步。

他的手停在半空,有些尴尬。「念念,」他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刻意营造出来的悲伤,

「节哀。」「爸在天上,也不希望你这样。」我没看他,也没说话。周围都是亲戚的哭声,

真假难辨。许嘉言的母亲,我的婆婆,哭得最凶。她一边用手帕擦着没有眼泪的眼角,

一边数落我:「念啊,你怎么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你爸走了,你这当女儿的,

心是铁打的吗?」许嘉言的弟弟,许嘉诚,缩在人群后面,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终于动了。我绕过许嘉言,走到墓碑前,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照片上父亲的脸。

冰凉的石面,沾着雨水,像极了那天凌晨,我在医院太平间里摸到他时的温度。「爸。」

我开口,声音很平静,「我带您回家。」我说完,转过身,看着许嘉言。「我们走吧。」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恢复正常。他眼里的悲伤瞬间褪去,

换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好,好,我们回家。」回家的路上,车里很安静。

雨刷器一下一下地刮着,很有节奏。许嘉言几次想开口,都只是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

我在看窗外,倒退的风景模糊成一片。三天前,也是这样的雨天。医生把我叫到办公室,

说我爸的情况很危险,急需一笔钱做心脏搭桥手术,三十万,一分都不能少。

我当时疯了一样地给许嘉言打电话。电话接通了,他很不耐烦。「又怎么了?」「我在开会!

」我的声音在抖:「嘉言,爸……爸不行了,医生说马上要手术,要三十万。」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三十万?」「我哪有那么多钱?」「我们不是还有一张卡吗?」

「里面有二十八万,是我爸妈给我的陪嫁,还有我们这几年的积蓄,我再去凑两万,就够了!

」「那笔钱不能动。」他的声音冷了下来,「我答应了嘉诚,要给他买婚房付首付,

就指望这笔钱了。」我握着手机,浑身的血都凉了。「可那是我爸的救命钱!」「你爸那病,

就是个无底洞!」「这次花了三十万,下次呢?」「下下次呢?」「嘉诚不一样,

他马上要结婚了,这是他一辈子的大事!」「他是我唯一的弟弟!」「许嘉言!」

我几乎是在尖叫,「那是我爸!」「他会死的!」「念念,你冷静一点。」

他的语气里透出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这样吧,我先去医院看看,你别急。」他挂了电话。

我等了他三个小时。他没有来。再打电话过去,关机了。我爸就在那三个小时里,

心率监测仪上的曲线,从剧烈起伏,变成了一条直线。后来,我在许嘉诚未婚妻的朋友圈里,

看到了他们。一张照片,是在房产中介的签约桌上,许嘉诚和他的未婚妻举着购房合同,

笑得灿烂。许嘉言站在他们身后,一脸欣慰。配文是:「感谢哥哥的全款支持!」

「我们有家啦!」全款。原来,他不止拿走了那二十八万。车子停进地库。我先下的车。

许嘉言跟在我后面,进了电梯。在狭小的空间里,他身上的烟草味和雨水的潮气混在一起,

让我恶心。「念念,」他又开口了,「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人死不能复生,

日子还要往下过。」「嘉诚那边……也是没办法。」我看着电梯门上倒映出的自己的脸,

面无表情。「我知道。」他似乎松了口气。「你能理解就好。」「等过阵子,我们再……」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我走了出去。这个家,是我和许嘉言结婚时,我爸妈全款买的,

写的我的名字。许嘉言一家,没出过一分钱。一进门,婆婆和许嘉诚已经在了。

桌上摆着几盘外卖,还冒着热气。「哎呀,念念回来了。」婆婆热情地迎上来,「快,

洗洗手吃饭。」「知道你们累了一天,特地叫了你爱吃的酸菜鱼。」

许嘉诚坐在沙发上抖着腿,头也不抬。「嫂子。」他含糊地叫了一声。我换了鞋,没理他们,

径直走回了卧室。关上门,我反锁。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东西。一支黑色的录音笔。

这是我爸的遗物。护士整理东西的时候给我的。我爸有记事的习惯,有时候脑子忘了,

就听听录音。我一直没敢听。我怕听到他最后的痛苦。现在,我准备好了。我戴上耳机,

按下了播放键。沙沙的电流声过后,是我爸虚弱的喘息。然后,是一个我无比熟悉的声音,

许嘉言的声音。「爸,我知道您难受。」「但是这笔钱,对嘉诚真的很重要。」

「嘉言……那是……救命的钱……」我爸的声音断断续续,气若游丝。「您别激动。」

「医生也说了,您这手术,成功率也不高。」「就算做完了,以后也是个累赘。」

「嘉诚不一样,他年轻,他还有未来。」「你……」「爸,您就当……为了我们许家,

做最后一点贡献吧。」「这钱,我拿走了。」接下来,是开门,关门的声音。然后,

是我爸一声长长的,绝望的叹息。录音的最后,他又开了口,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对着空气说:「念念……我的念念……快跑……」我摘下耳机,房间里死一样地寂静。

我的手在抖,抖得握不住那支小小的录音笔。我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没有。我只是走到窗边,

看着外面还在下个不停的雨。跑?不。我为什么要跑?该跑的,不是我。我拿出手机,

找到了一个号码。「喂,苏瑶吗?」「是我,林念。」

电话那头传来苏瑶干练的声音:「念念?」「怎么了?」「叔叔他……」「我爸走了。」

我平静地说。苏瑶沉默了。「念念,你还好吗?」「我很好。」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

「苏瑶,你上次说的,最快、最狠的财产分割方案,再跟我说一遍。」第二章清算第二天,

我请了丧假。许嘉言也请了假,说要在家里陪我。他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电视,

时不时地叹口气,装出为我担忧的样子。我化了个淡妆,换了身黑色的连衣裙,

拎着包准备出门。「你去哪?」许嘉言站了起来。「我出去走走,散散心。」「我陪你。」

「不用。」我看着他,扯出一个微笑,「我想一个人静静。」他盯着我看了几秒,

大概是觉得我的状态确实需要独处,便没再坚持。「那你早点回来,别想太多。」我点点头,

关上了门。门外,阳光有些刺眼。雨过天晴,空气里有股泥土的味道。

我没有去任何地方散心。我去了银行。那张存着二十八万的卡,是用我的身份证开的副卡,

主卡在许嘉言那里。我直接办理了挂失,冻结了账户。然后,

我把我名下所有账户里的活期存款,全部转到了一个新开的账户里,那张卡的密码,

只有我知道。做完这一切,我去了苏瑶的律师事务所。苏瑶的办公室在顶层,视野很好,

能看到大半个城市。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头发盘得一丝不苟。

她给我倒了杯温水,推过来一沓文件。「这是根据你昨天电话里说的,我连夜整理出来的。」

苏瑶的声音冷静而专业,「你们婚后的共同财产主要是那套公寓的租金收入和你们俩的工资。

」「公寓在你爸妈名下,这个他动不了。」「你的工资卡在你手里,也没问题。」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他手里的那笔理财,还有你们那个共同账户。」

「共同账户我已经冻结了。」苏瑶挑了挑眉,有些意外。「动作够快。」

「那剩下的就是理财了。」「那笔钱是他婚前财产投的,但婚后的收益部分属于共同财产。」

「想要分割,有点麻烦,需要他本人签字。」「他不会签的。」我肯定地说。

「那就只能起诉离婚,让法院判。」苏瑶十指交叉,看着我,「念念,你跟我说实话,

你到底想做什么?」「只是离婚分财产这么简单吗?」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温热的水流进胃里,却没有带来任何暖意。「苏瑶,如果一个人,

间接导致了另一个人的死亡,法律上,他需要负责吗?」苏瑶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间接导致’是个很模糊的说法。」「法律上讲究证据和因果关系。」「除非你能证明,

他的行为是导致死亡的直接且必要的原因,否则很难定罪。」「尤其是在家庭纠纷里,

道德谴责的意义远大于法律。」「我明白了。」「念念!」苏瑶加重了语气,「你别做傻事。

」「为了那种人不值得。」我抬起头,对她笑了笑。「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

「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和我爸的东西。」离开律所,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我爸的老房子。

房子里还维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桌上的报纸翻开着,阳台上的花还开着。

我开始收拾他的遗物。许嘉言的电话打来了。「念念,你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

他的语气有些焦急。「我在爸这儿,收拾东西。」「哦……那你小心点。」「对了,

我刚才去取钱,发现卡被冻结了,是怎么回事?」来了。**在沙发上,

用一种疲惫又茫然的语气说:「我不知道啊……是不是银行系统出错了?」「我爸走了,

我身份证好像也找不到了,可能……可能是我不小心一起挂失了?」「我脑子这几天乱得很。

」电话那头沉默了。我能想象出许嘉言此刻的表情,一定充满了怀疑,

但又找不到发作的理由。一个刚刚丧父的女儿,精神恍惚,做错了事,他能怎么样?

「……行吧。」他最终还是忍了下来,「那你赶紧把身份证找到,去银行解挂。」

「嘉诚那边还等着钱用。」「嗯,好。」我挂了电话。我继续收拾东西,

把父亲的照片、书籍、衣服,分门别类地装进箱子。在书房的抽屉最底层,

我找到了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我认得这个盒子,是我爸放最重要东西的地方。我找到钥匙,

打开了它。里面没有存折,没有房产证。只有一沓厚厚的单据。是许嘉诚这些年,

陆陆续续找我爸借钱的欠条。从几千到几万,数额不等。理由五花八门,

创业、旅游、生病……总金额加起来,有十五万。每一张欠条的最后,

都有许嘉诚潦草的签名。我爸,那个一辈子节俭的老人,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竟然被许嘉诚掏空了这么多。而这些钱,许嘉言知道吗?他一定知道。他只是默许了,甚至,

是纵容了。我把欠条一张一张地拍了照,发给了苏瑶。然后,我拨通了许嘉诚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很吵,像是在KTV。「喂?」「嫂子?」「啥事啊?」

许嘉诚大着舌头问。「你在哪?」「跟朋友玩呢。」「你哥说,你急着用钱?」「对啊对啊!

」他立刻来了精神,「嫂子,我哥是不是把钱给你了?」「你赶紧转我,我这儿等着付账呢!

」「婚房的首付,不是已经付了吗?」我故作不解地问。「嗨,那哪够啊。」

「不得装修、买家电吗?」「我跟菲菲(他未婚妻)看上了一套欧洲进口的家具,贵着呢。」

「哦。」我淡淡地应了一声,「许嘉诚,你还记不记得,你找我爸借过钱?」

电话那头的音乐声仿佛都停滞了一秒。「……什么……什么借钱?」「嫂子你喝多了吧?」

「我什么时候找叔叔借过钱?」「是吗?」我轻笑一声,「十五万,一共七张欠条,

要我一张一张念给你听吗?」许嘉诚彻底没声音了。「你在哪,我过去找你。」我说。

他报了一个KTV的名字和包厢号。我打车过去。推开包厢门,里面乌烟瘴气。

许嘉诚正被几个手臂上带纹身的男人围在中间。他未婚妻菲菲坐在角落,一脸不耐烦。

看到我,许嘉诚像是看到了救星,连滚带爬地冲过来。「嫂子!」「你可来了!」

那几个纹身男也看了过来,眼神不善。「他欠你们钱?」我问。

领头的一个黄毛吐了口烟圈:「五十万。」「今天还不上,就留只手下来。」我看着许嘉诚,

他吓得脸都白了,裤子湿了一片。「五十万?」我转向他,「你不是说买家具吗?」

许嘉诚支支吾吾说不出来。黄毛笑了:「买家具?」「他在我们这儿赌,

一晚上就输了五十万。」「他跟我们说,他哥有的是钱,他嫂子娘家更有钱,这点小钱,

分分钟的事。」我点点头。原来,那笔救命钱,不是用来买房,是用来填这个无底洞的。

我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了相册。「钱,我没有。」我把那些欠条的照片,亮给黄毛看,

「但是,他有欠条在我这里。」「十五万,白纸黑字。」然后,我看着许嘉诚,

一字一顿地说:「这十五万,是你欠我爸的。」「现在我爸走了,这笔账,我跟你算。」

我又看向那个黄毛。「你们的五十万,我管不着。」「但这十五万,他必须先还给我。」

「否则,我就报警,告他诈骗。」许嘉诚彻底傻了。他大概从没想过,

那个一向温顺、对他百依百顺的嫂子,会突然变得这么陌生,这么……狠。

「嫂子……你……你不能这样……我们是一家人啊!」「一家人?」我看着他,笑了,

「我爸躺在病床上等钱救命的时候,你在赌桌上一掷千金。」「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跟我说,

我们是一家人?」第三章赌徒黄毛眯着眼睛,在我、许嘉诚和手机屏幕之间来回打量。

他是个聪明人,混社会的,见得多了。他知道,家庭内部的债务纠纷,

比他们这些外面的烂账更难处理,但也更有油水可捞。「有意思。」黄毛把烟头摁灭在桌上,

「你的意思是,他欠你的钱,得先还?」「对。」我直视着他,「我爸的……丧葬费。」

我说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声音里带了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和悲怆。黄毛沉默了。江湖人,

也有江湖的规矩。欠赌债天经地义,但欠死人的钱,多少有点犯忌讳。许嘉诚瘫在地上,

裤裆里的骚味更重了。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你……你胡说!」

「这钱明明是你爸自愿给我的!」「哦?」「自愿?」我冷笑,

「那欠条上的签名也是他逼你签的?」菲菲在角落里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站起来,

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走过来,一把拽起许嘉诚。「许嘉诚!」

「**不是说你哥给你买了房,你家很有钱吗?」「怎么还欠着你嫂子家的钱?」

「还堵伯输了五十万?」「你把我当傻子耍吗!」「菲菲,你听我解释……」「解释个屁!」

菲菲一个耳光扇了过去,清脆响亮,「分手!」「这婚不结了!」她说完,

拎起自己的名牌包,头也不回地走了。包厢里陷入一片死寂。许嘉诚的最后一根稻草,

也没了。他嚎啕大哭起来。「嫂子!」「我错了!」「你救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帮我还了这笔钱,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我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晚了。

」我收起手机,对黄毛说:「人,你们带走。」「什么时候他还清我的十五万,

我什么时候把欠条原件给你们。」「你们可以用你们的方式,帮我‘讨债’。」

黄毛眼睛一亮。这是把烫手山芋扔给了他,还给了他一个继续纠缠许嘉诚的合法理由。「行。

」他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弟妹是个敞亮人。」「兄弟们,带许少爷走,

好好‘聊聊’。」几个纹身男架起瘫软如泥的许嘉诚,就往外拖。

许嘉诚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哥!」「救我!」「许嘉言!」「**死哪去了!」

「嫂子!」「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他的声音在走廊里渐渐远去。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也准备离开。走到门口,黄毛叫住了我。「等等。」我回头。

他递过来一张名片,上面只有一个名字「黄哥」和一个电话。「以后有这种‘好事’,

还可以找我。」他意味深长地说。我没接名片。「没有以后了。」走出KTV,

外面的空气无比清新。我给许嘉言打了个电话。「喂。」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你在哪?

」「在家。」「怎么了?」「许嘉诚出事了。」我用一种惊慌失措的语气说,

「他……他好像在外面堵伯,欠了五十万,被人抓走了!」「什么?」「!」

许嘉言的声音瞬间拔高,「在哪?」「被谁抓走了?」「我不知道,

我刚才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说的。」「还说……还说许嘉诚之前找我爸借了十五万,

要我们先还这笔钱,不然就……就要卸他一条腿。」我把事情掐头去尾,重新编排了一遍。

把自己从一个主动出击者,变成了一个被动的、受惊吓的信息传递者。许嘉言在那头,

呼吸声变得很重。「欠了爸十五万……这个畜生!」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又问我,

「念念,那你……你现在在哪里?」「你没事吧?」「我在外面,我好怕。」

我让自己的声音带上哭腔,「嘉言,怎么办啊?」「他们会不会找上门来?」「你别怕!」

他立刻安抚我,「你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我现在就去想办法!」「钱的事你别管,

我来解决!」「好……」挂了电话,我脸上的惊恐瞬间消失。许嘉言,你唯一的弟弟出事了,

你会怎么做?你会不会,动用你最后的底牌?我没有回家,

而是打车去了市中心的一家咖啡馆,挑了个靠窗的位置。

我给苏瑶发了条信息:「帮我查一下,许嘉言他爸妈留给他的那套老房子,现在是什么状态。

」苏瑶的效率很高,半小时后就给了我回复。「房子产权清晰,没有抵押。」「但是,

刚刚在房产交易中心的网站上,挂出了加急出售的信息。」「看样子,他是打算卖房救弟了。

」我看着手机屏幕,嘴解浮起一丝冷笑。很好。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我一边搅着咖啡,

一边等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喂,

是林念吗?」是一个粗哑的男人声音。「我是。」「你弟弟许嘉诚,现在在我们手上。」

「你哥说他正在卖房子筹钱,我看,一时半会也到不了账。」「这样吧,我们也不为难你们。

」「你先打十万块过来,让我们兄弟们看到点诚意,我们保证,不碰你弟弟一根手指头。」

是那个黄毛。看来,他和许嘉ayan已经联系上了。「我没钱。」我说。「没钱?」

对方笑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你老公说了,你娘家有的是钱,你爸刚走,

还留下一大笔遗产。」「那是我爸的钱,不是我的。」「我没资格动。」「小妞,

别跟我耍花样。」「我给你一小时时间,十万块,打到这个账户上。」「不然,

我就先寄一根手指头给你老公。」他说完,挂了电话,发过来一个银行账号。

我看着那个账号,没有一丝犹豫,把信息转发给了许嘉言。附带了一句话:「嘉言,

他们又来催了,我该怎么办?」许嘉言几乎是秒回:「别理他们!」「稳住!」

「钱我来想办法!」我关掉手机,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许嘉言,

你会怎么想办法呢?卖房子需要时间。高利贷可不会等你。你唯一的办法,就是去借。

而你身边,有能力在短时间内拿出这么大一笔钱,又愿意借给你的人,有谁呢?我想来想去,

似乎只有一个。你的上司,那个据说对你「青睐有加」的女总监。一个四十多岁,离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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